逸梦小说 女频言情 孤月高悬爱意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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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柚的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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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果脸上有块黑斑的小厮居然说,表小姐热不得,有什么后果他一力承担,最后他们连一块冰都不肯给我。”

此刻,心脏传来强烈刺痛,仿佛有千万根银针在血脉里游走。

原来在楚轻臣心里,她连一块冰都不配同姜清梨抢。

哪怕她才是他的正妻,哪怕那个冰窖是用她的嫁妆打造的。

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。

那一刻,似乎有什么东西,在她的胸腔轻轻碎了。

而后,她的眼前骤然一黑,像是有人猛地抽走了所有光亮。

整个人猛地往后倒去,重重地砸落在地。

醒来时,浓浓的药味在厢房里弥漫,白洛颜摸了摸缠着纱布的额头。

“佩兰,我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小姐你终于醒了,”佩兰顶着红肿的双眼,愤愤不平地开口。“你中暑昏迷了几天,可这些天,他们连一个人都没来看过你。”

许是意料之中,白洛颜轻轻点了点头,并不觉得生气。

接下来的几天,白洛颜都在西厢养伤,佩兰每天都会煮一大锅绿豆汤。

这样即便没有冰块消暑,她也不至于在酷暑中再度昏厥。

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身在偏僻的西厢,却依然能三三两两路过的丫鬟口中,听到他们的近况。

“昨儿个表小姐不过咳嗽两声,太医就过来为她看诊。”

“可不是,前日表小姐说想吃荔枝,从岭南运来新鲜荔枝今日就到了,那可是派了八百里加急的。”

“你们瞧见表小姐腕上那对翡翠镯子没?听说是琉商大师花了整整三个月打造的,价值黄金万两呢。”

“要是能被这样宠着真是三生有幸啊!”

她知道,这些都是楚轻臣为姜清梨做的。

她突然想起,以往夏天,她爱吃江南的水蜜 桃,也常常让人八百里加急送来。

有一回被楚轻臣撞见,他淡淡地开口,“我不喜欢太过劳民伤财的人。”

为此,即便她再馋,也没再吃过江南的水蜜 桃。

白洛颜忽然觉得可笑,笑自己痴傻,更笑自己愚钝。

原来一个人不被爱的时候,才会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
距离守丧期满,只剩十日时,白洛颜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全了。

那日,她难得有了一点好心情,带上了祖母送她的那支金丝嵌玉的步摇,独自去庭院散步。

没想到竟碰见了姜清梨。

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“表嫂,你这支步摇真好看,可以借我带带吗?”

姜清梨伸手就要去取她头上的步摇,却被白洛颜一把握住手腕。

“我同意了吗?”

姜清梨瞬时收起脸上虚伪的笑,眼里满是挑衅。

“表嫂,你还没认清时势吗,你的听风院我住得,你的这支步摇,只要我想,也同样要得。”

白洛颜冷嗤一声,冷冷地睥睨着她。

“姜姑娘好大的口气,这可是圣上当年赐给祖母的步摇,你当真,受得起这份恩宠吗?”




白洛颜凌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,“我的步摇,要么你自己乖乖交出来,要么我差人去官府报案,毕竟是御赐的东西,想必官府也不敢怠慢了去。”

姜清梨来不及去搬救兵,只好不情不愿地交了出来。

她看着白洛颜恨得咬牙切齿,眼里满是不甘与愤怒。

可白洛颜懒得理她,收起步摇就走了。

算算日子,还剩五天她就要离开了,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。

白洛颜命令一部分的人去清点嫁妆,又命令剩下的人收拾物品。

她这才想起自己名下的许多铺子,庄子,田产......那些地契都还放在账房里。

她正想去账房取回,没想到却被楚轻臣带着一群人围住了。

楚轻臣脸色阴翳至极,冷冷地开口,“把夫人请到听风院!”

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就直接被抓到了姜清梨面前。

只见姜清梨整个人躺在床榻上,奄奄一息,唇色发黑。

郎中摇头叹息,“此毒凶猛难辨,若不能知道是何毒,只怕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姜小姐。”

楚轻臣猛地抬脚,狠狠踹向白洛颜的膝弯。

砰——

她整个人重重跪倒在地,膝盖骨砸在地上的闷响,震得窗外的鸟雀惊飞。

膝盖处传来的剧痛如利刃般剜进骨髓,冷汗瞬间浸透了她后背的衣衫。

楚轻臣眼底翻涌着暴怒的猩红,“说,你到底给表小姐下了什么毒!”

白洛颜痛得浑身发抖,却仍倔强地仰起脸,歇斯底里地怒吼回去,“我没有!”

“还敢狡辩!表小姐说今天只见过你,你走后不到两个时辰她就中毒吐血了!除了你还会有谁?”

楚轻臣盯着她的眼神,仿佛在看一条阴毒的蛇。

她忽然低低地笑了,笑得肩膀发颤,笑得眼泪滑落。

她开口时的声音近乎破碎,“难道就不能是她自己?”

深宅大院里的各种腌臜手段,她不信,他就一点不知。

楚轻臣却连半分迟疑都没有,冷笑一声,眼中尽是讥诮。

“荒谬,表小姐就是这世上最纯真之人,岂容你这般污蔑!”

他寒声下令,“陈嬷嬷,既然老夫人不在,就有劳你代为执刑,直到她




她的视线逐渐模糊,却仍死死盯着楚轻臣的方向。

为了她,他不辨黑白就对她动刑。

如今更是要将她永远囚禁在西厢那个偏僻的小院里。

原来他不但眼盲心瞎,还薄情寡义至极。

楚轻臣,那今日之后,你在我这,便是个彻彻底底的死人!

回到西厢时,佩兰看着她仍不断颤抖的双手,哭得连声音都在抖。

“小姐,他......他们怎么敢!我这就回去侯府找夫人!”

“佩兰。”白洛颜立马喊住了她,“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,先把嫁妆都清点好,离开之时绝不便宜他们一分一毫!”

深夜时,白洛颜趁着所有人都睡了,悄悄去账房取回了所有的红契。

次日,她带着一群壮丁,强行突破了看守在西厢的小厮。

她去庭珍阁会见了各个铺子、庄子的掌柜。

“七日后我将离开国公府,以后一文钱都不准再进国公府的账,若是国公府的人想强取,你们也不必客气。”

回到国公府时,白洛颜看到国公府内竟有大批的牡丹花。

白洛颜立马用帕子紧紧地地捂住口鼻,退出门槛。

“都给我停下,国公府禁止采买牡丹花,你们不知道吗?”

带头的小厮左右为难,“夫人,管家说这是要给表小姐生辰那日用的。”

短短几十秒,白洛颜的脸色就比刚刚苍白了许多,“我闻不得牡丹花粉!你们即刻把这些脏东西给我扔出去!”

听见这边的声响,姜清梨和楚轻臣走了过来。

姜清梨轻咬唇瓣,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。

“这些花夫人若是不喜欢,不要便是,请夫人不要对她们动怒。这件事因我而起,我这就给夫人赔罪。”

她身子还未福下去,突然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。

楚轻臣一脸心疼地看着她,再抬眸时眼眸一片寒光。

“都给我继续搬,采买这些花是经过老夫人同意的,谁若不搬,以后便不用留在国公府了!”

“我看谁敢动!”白洛颜面色已隐隐泛青,“你们莫不是忘了——”

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纤瘦的身子弓成一道紧绷的弦,“当年我因牡丹花粉险些丧命,侯爷震怒之下杖毙了多少人......



“受人所托。”他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,随后敲了敲手上的食盒,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给她。

白洛颜看见那尊熟悉的药瓶,立刻明白了过来,原来是母亲托他来送东西。

“你怎么会去我家?”白洛颜疑惑地看向他。

他淡淡地开口,“去看看祖母,好久没去了。”

白洛颜这才想起,两家从祖母那一辈就交好,因此她和南宫少卿从小就定有婚姻。

只不过她从前眼里只有楚轻臣,早早便让家里人替她退了婚。

想到这里,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。“那你现在,还愿意娶我吗?”

南宫少卿沉默了很久。

久到她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,他淡淡地开口,“愿意。”

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
不管他出于任何原因愿意娶她,这都不重要了。

若此生终究逃不过嫁人的宿命,那更愿嫁给一个她永远不会爱上的人。

毕竟没有心动,便没有失落;没有情丝,便不会疼痛。

白洛颜突然攥紧他的衣袖,破碎的尾音混着血腥气。

“那能不能......十日后就来娶我?”

“好。”这一次,他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
后来,南宫少卿替她上完药便离开了。

许是往后的两日,她既不哭闹也不言语,连送去的饭食都没吃几口。

这般死寂的顺从,反倒让人心惊。

门被打开时,除了佩兰,竟然还看见了一脸讨好的楚母和穿着粗布麻衣的楚轻臣。

她走出来时,所有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。

佩兰正要上前扶她,楚母却抢先一步拉过她的手。

“洛颜,今日去母亲那里用午膳吧,我特意命人给你熬了鸡汤和做了栗子糕。”

白洛颜轻轻挣脱开的她手,“母亲,我今日胃口不佳就不去了。”

楚母脸上的笑僵在脸上,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拒绝。

毕竟以前,她对楚母只有顺从,从没有过拒绝之意。

“那你放心回去歇息。”楚母看了一眼佛堂,又讨好地开口道,“母亲这就差人来把佛堂打扫干净,保准明天你就能用上。”

“不用了,母亲。”白洛颜平静地开口,“以后都用不上了。”

“啊?”楚母直接愣住了。

听了她的话,楚轻臣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。

他死死地盯着她看,似乎也在等她开口解释。

白洛颜目光略过他,淡淡地开口,“儿媳近来膝盖疼得厉害,往后怕是再也跪不了。”

回到西厢房时,白洛颜吩咐佩兰把床榻旁的那箱东西搬去扔掉。

佩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,“小姐,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箱中之物么?当年为集齐姑爷这些旧物,您连下着雹子的天都亲自去当铺守着。”

当年楚父走后,国公府的光景便一日不如一日。

库房里的珍玩一件件抬出去当了,到最后,连楚轻臣的诗词,字画都拿去抵给了当铺。

她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。

可她又怕伤了楚轻臣的自尊,于是她经常蹲在当铺,只要是他当的东西都故意抬了高价去买。

白洛颜神色恍然,淡淡道,“已经不喜欢了,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放着也占地方。”

佩兰面露喜色,“小姐,我这就抬出去扔掉!”

随后,白洛颜又吩咐佩兰去买二十个壮丁回来,毕竟小厮还是要自己养的才会听话。

第二天,她带着所有人声势浩荡地去了听风院。

姜清梨看见她的架势,瞬间被吓了一跳,“你、你到底想干嘛?”




姜清梨顿时恼羞成怒,猛地探手去夺那支步摇。

白洛颜后退半步,快速避开了她探来的那只手。

“啊——”她猝不及防地往地上扑去。

此时,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白洛颜还未来得及回头,便被人狠狠撞开了。

她被撞得摔在青石板路上,手掌和膝盖同时传来剧烈的刺痛,鲜血顺着四肢流淌,染红了大片衣裙。

她抬头看过去,才发现刚才撞她的人是楚轻臣。

可楚轻臣却连半分眼光都没给她,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姜清梨,声音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。“梨梨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姜清梨伏在他的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,“我只是......想看看夫人头上的步摇,没想到夫人......”

楚轻臣那双向来风淡云轻的眼眸,瞬间蓄满怒意,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,“陈嬷嬷。”

陈嬷嬷立刻意会,“表小姐住进来国公府时,老夫人再三叮嘱,万不能让表小姐受了委屈。”

“若有,就让老奴代为惩罚。把夫人头上的步摇摘下来,然后送去佛堂领罚三天。”

白洛颜只觉得荒唐,荒唐得连指尖都在发颤。

但凡楚轻臣多问一句在庭院里的小厮,也能知道她根本没推姜清梨。

可他不但没有,反而直接让人定了她的罪。

白洛颜气笑了,笑声里满是破碎,她死死地盯着婆子,可话却是说给楚轻臣听的。

“你一个婆子,凭什么代替老夫人罚我?”

“敢以下犯上,来人,给我狠狠地掌她的嘴!”

白洛颜的厉喝在庭院中回荡,却只激起了满院的死寂。

几个小厮的目光越过陈嬷嬷,直直投向楚轻臣,却在触及他沉默的侧脸时讪讪收回。

他们互相交换着眼色,最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里,掺着三分怜悯七分讥诮。

就好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
白洛颜忽然觉得浑身发冷。

原来,全国公府都知道他是楚轻臣,唯独瞒着她和佩兰,把她们两个当猴子一样耍了整整三年。

楚轻臣脸色越发阴翳,他朝身后的侍卫看了一眼,声音低沉得可怕,“还不动手?”

“我看谁敢——”不等白洛颜的话说完,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。

两个侍卫按住了她,把步摇她从头上粗暴地扯下,又强行把她带走,像对待犯人一般把关押在佛堂之内。

她疯了一般地砸门,“放我出去!快放我出去!”

门外却始终无人回应。

她一怒之下抓起供桌上的铜磬朝大门砸去,但凡能触及的物件通通被她砸到门上。

不知砸了多久,直到累得砸不动了,她才停下。

此时黑夜已深,她蜷缩着躲在角落里,过往的一幕幕,如走马灯般她在脑海闪现。

她到底多傻,才会毫无保留地爱上这么一个人?

爱了足足十年。

爱到没有自尊,不惜改变自己。

爱到举行冥婚,为他守寡三年。

泪水滴落在身上,檀香混着血腥气萦绕在鼻尖,一时之间,她甚至分不清是伤口更痛,还是心口更痛。

绝望的夜,似乎更加漫长。

伤口不停地流血,加上今晚滴水未进,有那么一刻,她甚至都怀疑自己会这样死去。

或许是饿得狠了,眼前竟浮出幻象。

佛堂顶上的青瓦“咔嗒”轻响过后,月光忽地泼了进来,一道绯影踏着月光从天而降。

直到那张俊美的脸在眼前逐渐清晰,她猛地张大了双眼。

“吓傻了?”那张俊美的脸又往前凑了凑。

“南宫......少卿?”白洛颜不可置信地问出口。

只见南宫少轻轻地嗯了一声,“是我。”

“你、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他和楚轻臣不是向来不对付吗,怎么会来楚国公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