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璟渊璟渊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未婚夫的情人竟是父亲的小妾江璟渊璟渊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芙蕖引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前世,父亲赴京述职的前一夜,林小娘找到我,说让我参详一番给盛京女眷准备的礼物是否妥当。可当我刚跨入她的房中,她却突然扯碎了衣服,衣不蔽体地放声大喊,说我找人轻薄于她。而轻薄她的人,正是我未来的夫君江璟渊。我惊愕抬眸,果然看到林小娘的鸳鸯榻上,江璟渊衣衫不整,面色酡红。待父亲母亲听到声音赶来时,江璟渊似乎才刚刚清醒。他怒不可遏地指责我:“你这毒妇,不想嫁我便不嫁,为何诓我到此,还给我下药毁我清誉?”他转头看向父亲:“裴大人,我刚得圣上饮点,得了新科进士,你家嫡女如此行事,说不得此次进京我要在御前告你个治家不严、家风不正了!”父亲闻言色变,当即将我打断双腿。母亲在一旁看着,既不听我的辩解,更不曾为我求一句情。我被扔到后山,被野狗啃食。直...
前世,父亲赴京述职的前一夜,林小娘找到我,说让我参详一番给盛京女眷准备的礼物是否妥当。
可当我刚跨入她的房中,她却突然扯碎了衣服,衣不蔽体地放声大喊,说我找人轻薄于她。
而轻薄她的人,正是我未来的夫君江璟渊。
我惊愕抬眸,果然看到林小娘的鸳鸯榻上,江璟渊衣衫不整,面色酡红。
待父亲母亲听到声音赶来时,江璟渊似乎才刚刚清醒。
他怒不可遏地指责我:“你这毒妇,不想嫁我便不嫁,为何诓我到此,还给我下药毁我清誉?”
他转头看向父亲:“裴大人,我刚得圣上饮点,得了新科进士,你家嫡女如此行事,说不得此次进京我要在御前告你个治家不严、家风不正了!”
父亲闻言色变,当即将我打断双腿。
母亲在一旁看着,既不听我的辩解,更不曾为我求一句情。
我被扔到后山,被野狗啃食。
直到死后才知,原来这一切都是江璟渊和林小娘联手做的局。
她们二人,早就暗通款曲勾搭成奸,他求娶我的目的,只是为了接近养在深宅的林小娘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林小娘叫我去她房中的那一天。
一睁眼,便听到有人敲我的房门。
“大姑娘,老爷明日赴京,二夫人请您去帮她参详一下,带给盛京女眷的礼物是否妥当。”
是林小娘的贴身丫鬟。
听到这话,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。
上一世,林小娘喊我去她屋里时,屋内连灯都没点。
本想就此作罢,谁知那丫鬟拦着不让我走,我察觉不对,想强行离开时已经晚了。
林小娘从里屋冲了出来,衣不蔽体,大喊救命。
再后来便是江璟渊对我诬蔑指责,父亲打断我的双腿,将我扔出府外。
前世在后山被野狗啃食时的钻心之痛,此时仿佛还在身上!
“大姑娘?”
丫鬟的催促让我意识回笼,我收敛了思绪,心中快速计议。
既然你喜欢下药,那这一世不如就让我把事情做绝!
“等着,我换身衣裳,马上就来。”
我甩甩头,让自己保持清醒,随即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药粉藏于袖内。
整理好衣衫,我深吸一口气,跟着那丫鬟往林小娘的院子走去。
那丫鬟似是十分着急,脚步匆匆,时不时还回头催促。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那院子依旧如记忆中一般,布置得精巧,可如今在我眼中充满了虚伪。
丫鬟引我进了屋子,屋内依旧弥漫着熟悉的香气。
屋内依旧没有点灯,一片昏暗。
我装作不知情,在门口朝内轻声唤道:
“小娘,我来了。”
无人应答,只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空中盘旋。
我心中暗自警惕,缓缓朝里屋走去。
突然,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,我头也不回地把药粉往角落扔去。
只听见那人被呛得咳嗽了没几声,便倒了下去。
我上前查看,那人正是林小娘。
幸好带的蒙汗药够多,没有让她喊出声来。
屋里的陈设跟上辈子是一样的,就连床榻上躺着的江璟渊也是。
我把林小娘抱上那弥漫着暧昧气息的鸳鸯榻上,褪去她的里衣。
你们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。
看着昏迷不醒的二人,我心中恨意滔天。
这药的起效时间有点慢啊,那就别怪我给他们加点料。
江璟渊双眼紧闭,面色潮红,似是药力发作。
此时林小娘的丫鬟带着父亲来到院子中,我听见声响,赶忙从窗户翻出退至屋外。
只见那丫鬟不断拍打着房门,嘴里焦急地喊道:
“二夫人,二夫人,您还好吗?”
许久都没人应答,丫鬟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,她不安的转头看向父亲,等待着主家的指示。
“踹开。”
“是。”
身后的一位护院上前,硬生生将内侧的门闩踹断。
“轰”的一声,门被撞开,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淡淡的迷情香味。
父亲面色一沉,感受到事情不对,大步流星地走进里屋。
而那丫鬟则在寻找着什么。
昏暗的环境,一时间让人看不清屋内的场景。
随着视线逐渐适应,可以清晰地看到,榻上正上演着令人不齿的一幕。
当父亲看清榻上之人时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肌肉因愤怒而颤抖。
一旁的下人全低垂着头,没人敢发出声音,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“都愣着干什么?”
即使我站在屋外,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父亲那充满怒火的声音。
下人们陆续端来了几盆水,没一会,便听到林小娘的尖叫声响起。
林小娘只记得,当时大姑娘已经进了她房中,正准备动手时,一阵烟过来便倒了下去。
醒来时,一睁眼就看到,她与江璟渊躺在榻上被老爷撞了个正着。
“你个贱妇!”
父亲气极了,丝毫不留情面地将林小娘从床上直接拖拽下地,紧接着,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林小娘被打,脸都来不及捂,随即膝行到父亲脚下,抱着父亲的腿乞求他的宽恕。
“老爷,老爷,有人陷害我!”
父亲一脚把她踹开,双目通红,怒喝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何人敢在我的地盘上陷害于你!”
林小娘想也不想的就把我说了出来。
“定是大姑娘,她恨我抢走了老爷对大夫人的疼爱,她定是以此来报复我!”
“报复?若真是她做的,为何与你一起的是她的未婚夫!”
林小娘见父亲不信,端起下人打来的水,直接朝榻上泼了去。
江璟渊被冷水激得浑身一颤,悠悠转醒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还没完全清醒,便瞧见眼前混乱的场景。
林小娘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,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讲述了他醒来前的一切。
他刚要起身,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,顿时一惊,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“你们都厮混在一块了,还顾忌什么礼义廉耻!”
江璟渊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江老爷,急忙扯过被子裹住身体,跪在他面前。
“老爷,我昨夜饮了酒,一睁眼便在此处,此事定有蹊跷啊!”
“哼,蹊跷,什么样的蹊跷可以使得你做出这样苟且之事,你可如何对得起我的女儿!”
江璟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心中快速思考着应如何应对时,林小娘在旁惊呼出声。
“老爷,大姑娘来找过我,我的丫鬟可以做证,这事定是她陷害于我!”
林小娘不停地磕头,声泪俱下,似乎已经找到证据证明是我所为。
此时我从院门急匆匆地向屋里跑去,看到这一地狼藉,心中不免痛快。
“父亲,这是怎么了,我听着姨娘出了事,便赶忙过来看看。”
我环视一周,发现江璟渊低着头跪在地上,觉得实在是好笑至极。
“璟渊,你为何......这个造型?”
“裴婉月,你不要在这装傻充愣!”
林小娘看起来气急了,她并没想到,我竟反将他一军。
我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,一脸茫然道:“姨娘,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,一听到您这出了事,紧赶慢赶的也才到,还没弄清楚情况,您却先指责起我来了。”
我装作不满的皱了皱眉头,接着说:
“您可是觉得我来迟了,对您不够关心?我可是一路心急如焚,跑来的。再说,璟渊这副模样我也是刚瞧见,正觉得奇怪呢。何况他作为我的未婚夫,为何会出现姨娘房里,难道不应该是我先指责你吗?”
“少在这给我装模作样,我丫鬟亲眼看见你进了我屋内,为何你会从院子里进来!”
我冷笑一声,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。
“你说你这丫鬟亲眼所见,那你说说,我是几时来了,因何事来的?”
丫鬟被我眼光一扫,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,抖的更加厉害了。
父亲的目光在我跟林小娘之间来回轮转,脸色愈发阴沉,看着这丫鬟的样子,也是猜出了几分,他沉声道:“说!究竟怎么一回事!”
丫鬟被吓得瑟瑟发抖,几次想说话都张不开嘴。
过了好一会,那丫鬟才结结巴巴的开了口。
“当时天太黑了,奴......奴婢......迷迷糊糊的......瞧的也不真切......恍惚中......似是瞧见了大小姐。”
林小娘一听,急得跳脚,上去抓着她的发髻,提起来恶狠狠地给了一巴掌。
“你这贱婢,关键时刻说胡话!仔细你的皮!”
那丫鬟被打得眼冒金星,“哇”的一声就哭了出来,涕泗横流地求饶。
“姨娘饶命,姨娘饶命,奴看清了,就是大姑娘进了您的房!”
林小娘一听这话,随即像是讨赏的狗般,朝父亲看去。
“老爷您看,这就是人证!我是被陷害的!”
我向父亲福了福身,缓缓开口。
“父亲,此时疑点重重,这丫鬟话语前后矛盾。既瞧得不真切,又怎能一口咬定是女儿进了姨娘房里。女儿认为此事应当严查,还女儿一个清白。”
林小娘听我这般说,又要发作,却被父亲一个眼神给治住了。
“够了。”
父亲烦躁地揉了揉眉头,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,沉思片刻后道:“此时疑点众多,不可草率定夺,二夫人禁足到此事查明为止,月儿禁足半月。”
随后父亲看向江璟渊。
“你随我来。”
江璟渊微微颔首,忙起身去穿衣。
林小娘恶狠狠地瞪着我,我没理会,转身便回自己的院子中禁足去了。
回到院子后,我坐在窗前,心里思绪翻涌。
林小娘的计谋并不高深,父亲定能看出这次的事是她为我设的局,可父亲只罚了她禁足。
如此不痛不痒随时能取消的惩罚,看来林小娘在父亲心中还是有几分分量的。
不过也好,禁足半个月无人打扰,正好可以好好谋划一番,将她跟江璟渊的阴谋彻底粉碎。
我静下心来,在脑海中梳理着一切。
他们二人的勾结,必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,从种种迹象来看,他们估计图谋着家中的什么。
我深知想要拆穿他们,定要找到确凿的证据。
“月珠。”
丫鬟听到呼唤,推门进来。
我与她耳语几句后,给了她些银两,便让她去了。
不知父亲最后与江璟渊说了什么,小厮第二日与我回话时,只说他们二人在书房里密谈了一夜,任何人不能接近,出来时父亲一脸疲惫,而江璟渊则心情极佳。
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,禁足期满,我刚打算先去打听府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,谁知一丫鬟风风火火的来到我跟前,手中还端着一套喜服。
正疑惑时,管家从旁走了出来,笑眯眯地说道:“恭喜大姑娘,好事将近了。”
我一脸茫然,看着管家与丫鬟,心中满是疑惑,忙问:“这是何意?”
管家笑着对我拱拱手。
“您禁足的这些日子里,老爷与姑爷将婚期定下来了,就在老爷赴京述职回来后,日子定的是下月十八。这衣服是按照您之前制衣时的尺寸做的,今儿刚做好,您的禁足也正好解了,这不就赶忙拿来给您试试。”
这婚期定的如此仓促,其中定有问题。
看向那套做工精美的喜服,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意!
因为喜服的这料子叫作天香绢,是江宁府给皇上后宫的贡品,父亲得了赏赐拿回来时,母亲爱不释手,恨不得连睡觉都要抱着。
母亲一向对我不喜,因为我不是男儿,不能继承父亲衣钵,让她这个大夫人做的不安稳。
这次出事,我被禁足,她更是问都不曾问上一句。
可现在,她又怎么舍得用天香绢为我做喜服?
而且看那喜服上的刺绣,显然是连夜赶制的,她们如此着急,这其中定然大有文章。
我愣神片刻,想到管家还在身边,便急忙敛了神色。
“多谢管家告诉我这好消息。”
又向月珠示意,递了几块碎银子给他。
“多谢姑娘赏赐。”
管家接了银子,看上去笑意吟吟,但我还是看的出来,他深藏在眼底的嘲弄神色。
待管家和丫鬟离开后,我问月珠:
“那日我给你的那些银子都用完了吗?”
“回大姑娘,用完了,关系都打点好了。”
我略略安心,又交代月珠:
“找一位信得过的大夫来,就说我近日受凉,身子不适。”
“是!”
月珠出去了,我端着茶杯,心中惴惴不安。
这喜服之事透着古怪,母亲的反常,管家的异样,都让我清楚的知道,这背后的事情不简单。
只盼着月珠能尽快找来可靠的大夫,给我这一团乱麻的局面寻出一丝头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