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潇潇沈清梨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老公挖出我妈的坟,只为寻宝给狗陪葬林潇潇沈清梨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缝夜莺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老公金丝雀的狗暴毙而亡,风水先生说要寻得一件宝物来安抚它的亡灵。于是他们想翻开我入土了十年的母亲的坟墓,只为找到当初和母亲共同下葬的镇墓兽。我跪在老公面前苦苦哀求:“我妈当初是为了救你才去世的,你不可以这样对她。”他冷笑一声:“你妈死了十年了,一个镇墓兽而已,别这么小气。”他推开我,带着人挖开我妈的坟。我瘫坐在原地,只恨自己这些年错付真心。可他们不知道,那镇墓兽是认主的。我浑身发冷,声音不自觉颤抖:“不可以,那个东西你们不能拿,是我妈生前最满意的一件作品。”那是我妈死前最后一件作品,闭关了整整一年才雕刻出来的。宋泊简眼里充满厌恶:“你们母女俩诡计多端,想必她到了下面也是嚣张跋扈,用不着这玩意。你之前欺负皮皮,它最讨厌你了,我给你个机...
老公金丝雀的狗暴毙而亡,风水先生说要寻得一件宝物来安抚它的亡灵。
于是他们想翻开我入土了十年的母亲的坟墓,只为找到当初和母亲共同下葬的镇墓兽。
我跪在老公面前苦苦哀求:“我妈当初是为了救你才去世的,你不可以这样对她。”
他冷笑一声:“你妈死了十年了,一个镇墓兽而已,别这么小气。”
他推开我,带着人挖开我妈的坟。
我瘫坐在原地,只恨自己这些年错付真心。
可他们不知道,那镇墓兽是认主的。
我浑身发冷,声音不自觉颤抖:“不可以,那个东西你们不能拿,是我妈生前最满意的一件作品。”
那是我妈死前最后一件作品,闭关了整整一年才雕刻出来的。
宋泊简眼里充满厌恶:“你们母女俩诡计多端,想必她到了下面也是嚣张跋扈,用不着这玩意。你之前欺负皮皮,它最讨厌你了,我给你个机会讨它开心。”
我死死咬住唇,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。
那条藏獒每次咬完我后林潇潇都会奖励它,久而久之,一见到我就发了疯似的扑上来。
他们在河边发现了它的死尸,林潇潇笃定是我暗中使手段虐杀了它。
她哭倒在宋泊简怀里:“皮皮通人性,才会在死后生出舍利子。它平时对谁都好,却唯独不待见姐姐。”
“我上次还看到姐姐动手打它,就算你讨厌它,也不至于把它杀掉吧。”
宋泊简边安慰着她,边吩咐人挖得快些,我想冲上前阻止却被人摁住肩膀,动弹不得。
我带着哭腔:“不是我,那天我一直都呆在木雕室里。”
宋泊简摇摇头,眼里充满了失望:“沈清梨,事到如今你连一句道歉都不肯说吗?”
旁边的人把挖出来的镇墓兽递给宋泊简。
他拿在手上细细观赏:“这个镇墓兽的工艺好精湛,简直和真的一样,怪不得我爸要把你们带回来养着,看来你们还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他们随意将骨灰盒扔在一旁,那盒子被地底下的虫子蛀的千疮百孔。
我眉心一跳:“你们把我妈的骨灰还给我,求求你们了。宋泊简,你看在我妈为了救你丧命的份上,把她的骨灰给我好吗?”
“她是我最重要的人,求求你了。”
宋泊简一愣,把地上的骨灰盒拾起,却被上面的虫子吓得手一抖,盒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不安,开口向我解释:“她的骨灰盒已经被虫子蛀坏了,我不是故意的清梨。”
我无心理他,只是怔愣地盯着那堆东西发呆。
林潇潇往后嫌弃地退了一步:“真恶心,赶紧处理掉吧,别放在这里碍眼。”
宋泊简打断林潇潇:“够了潇潇,你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,我们走吧。”
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,细细地把地上的骨灰清理好,用袖子擦净上面的污秽,抱着盒子漫无目的地走。
“沈轻梨,皮皮的头七都还没过,你要跑到哪里去?”
我抬头看他,不明白他怎么又来找我,他别扭地开口。
“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对你妈这么重要,你的木雕技术也出神入化,不如你照着雕一个同样的出来给潇潇就是了。”
“再跟她道个歉,她脾气好会原谅你的。”
看我表情松动下来,他才放下心:“沈清梨,你今天是不是又雕刻了一天没吃饭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我苦笑一声,当初我妈为了救他,被大货车撞飞,当场死亡,他不闻不问,如今一条狗倒让他费如此大的心思。
妈,这就是你临死前都要嘱咐我要好好照顾着的人吗?
我回到木雕室,我打记事起就跟着母亲学习木雕,她的脑子里总是充盈着奇思妙想,当初宋父花重金聘请我母亲来给小宋泊简上课。
我找到母亲亲手画的镇墓兽的图纸,掏出工具准备复刻。
这时候林潇潇踢开门冲进来,把我手上的图纸撕个粉碎,指着我辱骂。
“沈清梨,是不是你搞的鬼,为什么皮皮的骨灰全部被倒在泳池里了。那个镇墓兽也不见了,你是不是偷偷拿走了?”
她边说边哭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我失去了所有的气力,心疼得捡起地上破碎的图纸:“我从回来就一直待在工作室里了,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林潇潇不依不挠,冲上前来就掐住我的胳膊:“你放屁,你是不是想说是镇墓兽搞的鬼,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!”
她突然瞥到我的手,眼泪一下子收回去:“你这个戒指是泊简哥哥给你雕的吗?你怎么配的,快取下来。”
十五岁那年宋泊简说要娶我,缠着我妈教他刻戒指,就为了在我生日时送给我。
如今,这没戒指我也带了十年。
林潇潇制住我,硬生生把小了一圈的戒指从我手上摘下来。
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别太过分了,你认清楚我才是他老婆。”
林潇潇冷笑起来:“老婆?他多久没管过你了,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。这宋府上下有谁把你放在眼里,别自作多情了。”
就在此时,门外有脚步声传来。
林潇潇抓起我拿着刻刀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划。
她倒在地上故作无辜地看着来者:“泊简哥哥,姐姐拿木雕刀割我,我就知道她是讨厌我才把皮皮弄死的,好痛。”
宋泊简蹙起眉头,把林潇潇抱起来:“沈清梨,你怎么狠毒。”
“当初你妈以死相逼,我已经按我爸的要求,把你娶进门了,你也得到了一切,你还想要什么?”
我从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,我喉咙发紧。
“我妈她没有以死相逼,你小时候耐着性子跟她学习木雕,她是真的很喜欢你,甚至把你视为己出。”
而且当初口口声声说要娶我的人不是你吗?
他不耐烦地把头偏向一边:“够了沈清梨,你们母女真是好手段,为了上赶着进宋家玩这么一出戏。”
“当初你妈要是没死,下一步是不是我爸就要把她娶进门。现在他没娶着,就要命令我来娶你,真是够恶心的。”
我摇着头,张口却只有喑哑的气音。
宋泊简,原来我在你心中一直是这样的人吗?
他把林潇潇安放到车上,温柔地哄了一会,扭过头狠戾地望向我。
“你最好去泳池把皮皮的骨灰捞上来,要不然你也别上来了。还有那个镇墓兽,你赶紧交出来,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。”
我突然想起母亲曾经告诉我,倾注了心血的作品是有灵性的,我从来没当一回事。
难怪她总是喜欢和自己手下的木雕自言自语。
还没来得及细想,紧接着几个保镖把我架着丢到泳池里,他们又往泳池里倒了几袋白色粉末。
我拍打着水面大声喊着:“你们要干什么,快住手。 ”
他们冷着脸:“林小姐吩咐今晚泳池要消毒,少爷说夫人不把骨灰捡了就不准上来,您动作快些吧。”
瞬间,刺激的气味飘进我的鼻子里,灼烧着我的喉咙,我感觉我的皮肤刺痛难忍,头晕脑胀。
我疯狂地咳嗽起来,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模糊。
我大声喊着救命,却没有一个人回应。
迷糊间,我好像听到了宋泊简急切的声音。
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里,睁眼便看到宋泊简守在我病房旁,眼底下发青。
他见到我醒后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:“医生已经给你处理过了,你已经没什么大事了,清梨......我......”
他还想说什么,就被进来的特助打断:“少爷,那个镇墓兽不知道怎么从二十层的窗台上掉下来砸到了林小姐,她现在脑震荡,脸还被划伤了。”
“而且那个镇墓兽......现在不知所踪,林小姐好像还收到了很大的惊吓,嘴里一直在说害怕。”
宋泊简一下子变了脸色,厉声问道:“潇潇现在在哪里?”
特助回道:“就在这间医院。”
宋泊简看向我,眼底泛起暗涌的怒意:“沈清梨,是不是你把那个东西放在那里的,我就不应该心疼你这条毒蛇。”
我赶忙拉着他的手:“宋泊简,你把那镇墓兽放回我妈骨灰旁边吧,这镇墓兽乃是我妈用血浇筑而成,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识。而且,那镇墓兽极为护主,你们昨日对我母亲不敬,它恐怕发怒了。”
他冷哼一声,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:“沈清梨,你们母女真是情深。她为了你用自己的生命换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,你为了她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
我没有胡说八道,若是不这样做,林潇潇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吃什么苦头。
宋泊简甩开我的手:“我现在要去照顾潇潇了,你赶紧把那镇墓兽找回来交给潇潇赔罪。”
我摇了摇头,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当天晚上,医院里格外热闹。
“听说有人从二楼摔下去了,还好下面是草坪,只是骨折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,听说她当时尖叫了一声,然后就往下栽。”
这时,宋泊简急匆匆地跑进来,抓住我的手往外跑,我因为氯气中毒还头晕得想吐。
我拼命喘着气:“宋泊简,你要带我去哪里,我现在需要休息。”
他不理我,把我拽到林潇潇的病房里,几个保镖把我摁着跪在林潇潇面前。
只见林潇潇的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,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,脸上布着几道狰狞的血痕。
那镇墓兽就摆在桌子上,不怒自威。
它的瞳孔不知为何变成了红色,可我分明记得当初我母亲并没有给它上色。那双骇人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所有人。
林潇潇靠在宋泊简怀里:“泊简,我好害怕,刚刚我打开窗想透一下气,结果那可怕的木雕悬在窗户外面,恶狠狠地看着我,我失了神才掉下去的。”
“别怕潇潇,我现在就把这东西给烧了。”
宋泊简说着转头看向我,眼神莫测:“你不是说这是你妈生前最喜欢的作品吗,那我就烧下去给她。”
我摇着头,哀求道:“宋泊简,别。你把东西还给我,你不是讨厌我吗?我可以和你离婚,我们可以再也不相见。”
他的脸色更黑了,声音低沉:“离婚?我们要是离婚了,你妈不是白算计了吗?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。”
他把那木雕丢进火炉里,那火顿时燃地更旺了,火焰竟然变成了怪异的黑色,像张牙舞爪的大手。
宋泊简脸色一变。
可下一秒,栩栩如生的木雕一下子成为一摊焦黑的粉末。
那黑色的火焰也随之熄灭,镇墓兽就这样凭空不见了,没留下一丝痕迹。
林潇潇洋洋得意地笑起来:“不过是一块烂木头,没什么特别之处。”
我却惶恐地盯着他们:“你们......你们要完了。”
宋泊简居高临下地望着我,嘴角满是讥讽:“以后别木雕了,把脑子都搞坏了,满嘴荒唐话。”
“你那间木雕室我也派人去烧了,天天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会吓到潇潇的。”
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说什么,你把那里烧了?”
那里面是我母亲和我的全部心血,居然全部被他毁于一旦。
我发疯了一般往外跑,打了个车回去。
宋泊简顾不上林潇潇,着急地跟在我后面:“沈清梨,你现在回去也没用了,估计早就烧完了。”
我望着那个传来黑烟的方向,心脏瞬间坠到谷底。
下了车,我慌忙冲过去,火势很大,我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。
我提起一口气,冲进去想把里面的作品全部拿出来,却被随后赶到的宋泊简慌忙拉住:“你疯了吗,这么大的火。”
我哑着嗓子:“宋泊简,我们离婚吧,这间屋子没了,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。”
他瞳孔一缩,立马回绝:“我不允许。”
这时候宋父带着消防队的人来灭火。
他一脸痛心,指着宋泊简大骂:“全部被你毁了,你个混账。”
可就在这时,林潇潇打来电话:“泊简,那镇墓兽怎么又回来了,我好害怕。”
“它......它说,我们都得死。”
紧接着她尖叫一声,电话被挂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