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安傅清寒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雾散时见青山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麦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哗啦”,玻璃应声而碎。锋利的碎片划破她的皮肤,深深嵌入身体。从楼上坠落的瞬间,江若安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停在不远处车里的傅清寒。浑身像被撕裂开,剧痛蚀骨,她眼前一黑,彻底没了意识。昏过去前,耳边传来傅清寒惊恐的呼喊。江若安在无边的黑暗里沉浮,偶尔有声音飘进来。是傅清寒愤怒的声音。“只是让他们给她一个教训,谁准许他们下死手的?”“一群废物,连这点事都办不好,全部处理掉!”......所以,这次也是他的报复,对吗?报复她,动了他心爱女人的骨灰。傅清寒,你好狠的心。......再次睁眼,映入眼帘的是傅清寒憔悴的脸,眼下乌青,下巴上布满了胡茬。江若安几乎是下意识地,眼底泛起一丝心疼,像过去无数次那样。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,她想问他怎么累成这样?...
“哗啦”,玻璃应声而碎。
锋利的碎片划破她的皮肤,深深嵌入身体。
从楼上坠落的瞬间,江若安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停在不远处车里的傅清寒。
浑身像被撕 裂开,剧痛蚀骨,她眼前一黑,彻底没了意识。
昏过去前,耳边传来傅清寒惊恐的呼喊。
江若安在无边的黑暗里沉浮,偶尔有声音飘进来。
是傅清寒愤怒的声音。
“只是让他们给她一个教训,谁准许他们下死手的?”
“一群废物,连这点事都办不好,全部处理掉!”
......
所以,这次也是他的报复,对吗?
报复她,动了他心爱 女人的骨灰。
傅清寒,你好狠的心。
......
再次睁眼,映入眼帘的是傅清寒憔悴的脸,眼下乌青,下巴上布满了胡茬。
江若安几乎是下意识地,眼底泛起一丝心疼,像过去无数次那样。
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,她想问他怎么累成这样?
傅清寒立刻握住她的手,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,满眼心疼。
“安安,你终于醒了,你都昏睡三天了。”
他语气满是自责,“对不起,是我没保护好你,让你遇到这种可怕的事。你放心,那些伤害你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!”
江若安怔住了,昏沉的意识清醒。
近期发生的种种记忆瞬间袭来。
是他,在一直报复自己!
她看着傅清寒的眼神,一点点冷下去,最后只剩下刺骨的冰寒。
不久前差点被那群男人玷污的恐惧和屈辱再次袭来,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傅清寒察觉她眼神的变化,刚刚醒来那瞬间眼里的爱意,怎么转眼就只剩下厌恶和恨了?
他皱了皱眉,随即又舒展开。
她一定是想起了不久前可怕的经历。
傅清寒眼底的怜惜更甚,轻轻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别怕,安安,都过去了。”
他不断地柔声安抚着她。
江若安却不再看他,也不再说话。
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像一潭死水
这次撞碎玻璃跳窗,她伤得极重。
身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,很多深可见骨,左手臂粉碎性骨折,肋骨断了三根,还有四处骨裂。
连续二十六个小时的手术,缝了三百多针。
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拆开,又被勉强重新拼凑缝合起来的。
住院这段时间,傅清寒推掉了所有工作,二十四小时守在病床前。
喂饭、擦身、换药,事事亲力亲为,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这天,傅清寒去取她的检查报告,忘记了拿手机。
屏幕突然亮起。
一条新消息弹出来,江若安只瞥了一眼,浑身血液瞬间凝固。
是管家发来的消息。
少爷,又联系了两个买家,您看什么时候方便交易?
傅清寒回复:她现在的状态不方便,等出院再说。
到时安排两个人一起来吧,上次那些外国人,到底没真碰她。
江若安死死盯着那几行字,血腥味在口中蔓延。
之前,她心里还残存的那一丝丝侥幸,彻底灰飞烟灭。
她差点被轮番侮辱的遭遇,真的是他一手安排!
江若安抬手,抹去掉落的眼泪,眼神麻木,将手机轻轻放回原处。
傅清寒拿着报告回来,看到她苍白失神的样子,立刻上前。
“别怕安安,检查结果很好,恢复得不错。”
他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,“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,可是你现在身体还不能出院”
“不过没关系,我会在医院给你办个生日宴,一定让你开开心心的。”
江若安抬起头,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脸,扯出一抹淡淡的笑。
“好啊。”
她一直等的,就是这个生日宴。
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,满眼心疼。
“安安,医生说,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,所以才会中途醒来。”
他紧紧抱着她,“以后,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。”
抗药性?多么完美的借口。
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,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?
出院回家,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,尽量不表现出异常。
傅清寒也一如既往,体贴入微,温柔备至。
这天下午,趁傅清寒外出,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。
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,结婚证和户口本。
抽屉翻遍了,什么也没找到。
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。
鬼使神差,她撬开了锁。
盒子打开,里面是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,镶嵌着蓝宝石的胸针。
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,母亲亲手设计制作,送给她的礼物。
七年前丢失的胸针怎么会在傅清寒这里?
江若安颤抖着手,拿起胸针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傅清寒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脸色阴沉地看着她。
江若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和从未有过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。
手中的胸针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上,一颗宝石脱落。
傅清寒脸色骤变,猛地冲过来,一把推开她。
江若安的手臂撞在书桌角上,疼得闷哼一声。
他却没有看她一眼,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损坏的胸针,眼中满是心疼。
而那份心疼,却不是为她。
“我的胸针......”她想问,声音却卡在喉咙里。
“滚出去!”傅清寒嘶哑,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坏掉的胸针。
江若安看着他越发陌生的侧脸,那阴沉狠戾的表情,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她深深看了一眼那枚破碎的胸针,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过了许久,傅清寒才从书房出来,找到了有些发呆的江若安。
他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温柔,轻轻揽住她:
“安安,对不起,刚刚是我太激动了。”
“那枚胸针,是我一位非常重要故人的遗物,看到它坏了,我一时失控,吓到你了,对不起。”
江若安刚想说那胸针是她的。
傅清寒的手机却响了。
看了一眼手机,他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乖,别多想了,到汗蒸时间了,快去吧。”
然后转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。
江若安厌恶地抬手,用力擦了擦被亲吻过的额头,起身去了汗蒸房。
这个汗蒸房是她当初为了备孕特意让傅清寒建的。
久而久之,定期汗蒸成了她的习惯。
可今天,汗蒸房的温度却不升反降,越来越冷。
刚进去没多久,温度计的数字开始往下掉。
江若安想出去,门却被锁死了。
她冻得瑟瑟发抖,想去调温度,操控屏却一片漆黑。
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僵。
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时,温度又开始急剧回升。
温度越来越高,越来越闷,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。
她大口喘 息着,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灼干了。
突然,“滋啦”一声,旁边汗蒸石上的自动喷淋泵毫无预兆地启动了。
滚烫的水蒸气混合着的水珠,烫在她的手背和手臂上。
“啊——!”
江若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皮肤瞬间红肿起泡,传来钻心的疼痛。
视野开始模糊,剧痛和窒息感让她几乎晕厥。
就在她失去意识前一秒,门被撞开了
“安安,安安!”
傅清寒冲了进来,一把抱起她。
恍惚中,她听到傅清寒在她身边低语。
“嫚嫚,对不起,江若安弄坏了你的东西。不过你放心,我已经教训过她了。嫚嫚,你记得吗?七年前,就是靠着这枚胸针,我才找到了你的。如果不是它,我都不知道在雪山救了我的人是你。”
“当时,我快冻死的时候,看到了你胸前别着这枚胸针,那么亮,像星星一样。”
“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,背着我走了那么远......那一刻我就认定,这辈子,我只要你。嫚嫚,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,可我却......”
......
听着傅清寒的话,江若安震惊不已。
七年前,在雪山救了他的人,分明是她啊。
因为痴恋傅清寒多年,在听到他遇险的消息时,她疯了一样跑去找他。
找到他时,他已经快冻僵了。
她用尽全力把他拖到山下的公路,拦车送去了医院。
傅清寒还在昏迷时,她接到了家里电话,母亲病危。
她心急如焚地赶回去,匆忙中,遗失了母亲送她的胸针。
可还是错过了见母亲的最后一面。
这件事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痛,所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。
却没想到,那枚胸针,被当时在医院做护士的许嫚嫚捡到了。
傅清寒醒来,把许嫚嫚当成了救命恩人。
他这些年来所谓的深情和执念,都建立在一个荒谬的错误之上,
而她不仅被夺走了救命之恩,还因为这场阴差阳错,承受了傅清寒五年残酷的报复。
何其可笑!何其讽刺!
傅清寒看着江若安惊恐的模样,只当她是吓坏了。
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不断轻声安慰。
“安安别怕,是汗蒸房系统故障了,我已经叫人拆了。负责的佣人我也辞退了。”
“都怪我,回来晚了,没有照顾好你......”
江若安闭着眼僵在他怀里,再无力挣扎。
他的怀抱,他的歉意,他的温柔,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。
接下来的两天,傅清寒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
亲自给她换药,每次换药,他都满眼心疼地问:“是不是很疼?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。”
他的深情款款,落在江若安眼里,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。
这个男人,亲手将她推入地狱,又在她面前扮演着救赎者的角色。
他的演技,骗过所有人,也曾骗了她整整五年。
几天后,伤口开始结痂,疼痛感减轻了不少。
趁着傅清寒出门,江若安再次去了书房去寻找结婚证和户口本。
终于,在书桌最下面抽屉的夹层里,她找到了。
拿到证件,她松了口气,正准备离开。
目光却扫到了证件下面压着的一个厚厚的日记本。
她拿起了日记本,翻开。
第一页,就是傅清寒对许嫚嫚刻骨的思念。
再往后翻,一桩桩,一件件,全是为了给许嫚嫚报仇,如何设计折磨她的记录。
江若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,浑身冰冷,头皮阵阵发麻。
原来,这些年她经历的每一次“意外”,每一次痛苦,都是他精心策划的报复。
她能活下来,全凭命大!
当她翻到其中一页时,瞳孔骤然紧缩,浑身血液都凝固了。
上面记录着,三年前,她父亲病逝后,傅清寒竟派人偷偷挖出了父亲的骨灰,撒在了许嫚嫚的坟前!
嫚嫚,我让他一直跪在你面前,永世忏悔!
因为傅清寒觉得,若不是父亲当年要联姻,她就不会嫁给他,许嫚嫚就不会死。
他不仅恨她,更恨着把他当作亲儿子一般的父亲。
江若安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
一股腥甜涌上喉咙,她死死咬住嘴唇,才没让自己崩溃出声。
傅清寒!你好狠!
她颤抖着拿出手机,将日记里内容,全都拍了下来。
之后,她将一切复原,仿佛从未有人来过。
离开书房,江若安直接出了家门。
她雇用了几个人手直奔墓园。
在许嫚嫚的墓前,江若安吩咐身后的人:
“挖开它,把里面的骨灰盒取出来。”
傅清寒,你敢扬了我父亲的骨灰。
那么,我就让你最爱的女人,挫骨扬灰,永世不得安宁!
傅清寒安排人将江若安病房所在的这一层楼全部清了出来,用来举办生日宴会。
鲜花堆砌如山,名贵的礼物更是流水般送进来。
引得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们啧啧称羡。
“为了江若安,在医院也能搞这么大阵仗的宴会,我若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,就算死也值了!”
“傅总这是把她当女王啊,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。”
“这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......”
福气吗?
坐在轮椅上的江若安垂下眼帘,掩去眸底深不见底的苦涩。
这怕是几辈子造的孽吧。
切蛋糕的时候,他握住她的手,声音缱绻,“安安,许个愿吧。”
江若安抬眼看他,“什么愿望都可以吗?”
“当然。”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。
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张白纸和一支笔。
“那,你在这张纸上签个名给我,好不好?”
这话一出,全场寂静。
白纸签名?这跟送出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?
傅清寒再爱她,也不会这么没脑子吧?
傅清寒却笑了,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。
“安安,只要是你想要的,我都给。”
他拿起笔,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递给她的时候,眼里的深情像一片海。
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,接着是热烈的掌声。
“天呐!傅总也太爱了吧!”
“真不愧是宠妻狂魔!”
......
江若安接过那张纸,指尖微微颤抖。
她唇角露出久违的,发自真心地笑。
傅清寒,为了维持你那深情的人设,果然什么都肯做。
离婚,成了!
在医院住了二十天,江若安终于出院了。
除了那只骨折的手臂还吊着,其他的伤口都好了大半。
出院那天,她收到了等候已久的信息。
离婚手续已办理成功。
裴驰的信息也紧随而至:“三天后,我回国接你。”
江若安看着信息,缓缓闭上眼,长长地吁出一口气。
......
回到家当晚,傅清寒洗漱后,带着一身水汽走近床边。
“安安......”
他俯身抱着她,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,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下游移。
江若安浑身一僵,猛地想起了在医院病房里,看到他和管家发的信息。
所以,他今晚就想把她同时卖给两个男人!
一阵恶寒瞬间窜遍四肢百骸。
她想推开他,“不行,我的手还没好......”
傅清寒的吻落在她的颈窝,“乖,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我......我来例假了。”
傅清寒动作一顿,眼底的情 欲稍退,“那我就再忍两天。”
江若安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挣脱,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怕傅清寒反悔,她快速冲进浴室。
水声哗哗响起,她才发现刚刚进来得太匆忙,忘了拿新的睡衣。
刚打开一条门缝,她就听到我是门外傅清寒压低的声音。
“她今天不方便。时间安排在三天后,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晚上吧。对了,宴会那天要用的视频准备好了吗?”
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,“准备好了,那些人虽然没得手,但视频录下来了,剪辑的角度看上去,就是太太和一群外国男人厮混,足够让她身败名裂的。”
傅清寒沉默了片刻,淡淡应了一声。
“纪念日宴会结束后,我会找借口安慰她,和她上床。你安排好那两个人,就和以前一样。”
他声音骤然变得冰冷残忍。
“告诉那两个男人,卖力点。把她那只骨折的胳膊,彻底弄残。”
管家有些迟疑:“那......太太醒来后,要怎么解释?”
傅清寒轻笑一声:“就说她晚上睡觉不老实,自己从床上掉下去摔的,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会信的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开口:
“结婚纪念日这天,是她最后一次赎罪,所以惩罚要重一些。等这一切结束,我或许会和她......好好过日子。”
江若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,生怕自己被发现,缓缓退回浴室,反锁上门,身体却止不住颤抖。
傅清寒的话让她恐惧,却再没有了心痛的感觉。
他不仅要毁了她的名誉,还要彻底废了她的胳膊!
甚至在她承受这一切之后,他还打算若无其事地和她“好好过日子”?
傅清寒,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鬼!
身体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,又被灼热的岩浆包裹着。
江若安挣扎着,能听到外界的声音,却始终无法醒来。
傅清寒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,秦旭。
也是他多年的好友,更是帮她治疗“不孕”的“功臣”。
傅清寒嘱咐秦旭:
“等安安醒了,重新给她处理伤口,让她好好疼一疼。”
秦旭轻啧一声:“五年了,还是这么恨她?”
傅清寒没有回答,片刻后又开口:
“给她用最好的药,极寒极热交替,别落下什么病根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,“烫伤容易留疤,她爱美,别留疤。”
秦旭嗤笑一声:“又让她疼,又不让她留疤,傅清寒,你可真够矛盾的。你到底是恨她,还是这几年真睡出感情了?”
“其实......江若安人挺好的。为了你,要她做什么都肯。你也不能把当年的事都怪在她头上啊?你都折磨她五年了,她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,也该够了。”
“闭嘴。”傅清寒的声音骤然冰冷,“再胡说,信不信我把你送去国外的战场当‘慰安夫’?”
“行行行,我不说了,你这斯文败类,变态起来真吓人,天天演戏不累吗?”
傅清寒没再理他,脚步声远去。
......
不知过了多久,江若安缓缓睁开眼。
手臂上,密密麻麻布满了水泡,皮肉被烫得泛红,火烧火燎地疼。
“醒了?”
秦旭走上前,拿起她的胳膊,放进旁边一台仪器里。
“先照照红外线,消炎镇痛的。”
“等下再给你上药,放心,虽然会有点疼,只要你忍住,就不会留疤。”
江若安脑子里闪过傅清寒刚才的话。
要让她疼!
她不禁打了个寒战,猛地抽回手臂。
动作太急,被烫伤最严重的地方狠狠刮蹭在仪器的边缘,一大片皮肉被生生掀起,露出底下鲜红的嫩 肉。
“啊——!”
江若安惨叫出声,疼得浑身痉挛,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。
“安安!”
听到声音的傅清寒,猛地推门冲了进来。
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臂,他眼底的心疼和惊慌不似作假。
他伸手想抱她,江若安却猛地躲开,缩到床角。
傅清寒动作一僵,放柔声音:
“安安乖,让秦旭给你上药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江若安死死护着手臂,拼命摇头,眼泪簌簌落下。
傅清寒轻叹了口气,上床强行按住她。
“安安,你伤成这样必须上药,别怕,我在呢。”
江若安无力地挣扎着,却于事无补。
秦旭立刻开始给她清理伤口,上药,“皮都掉了,想一点疤不留,难。”
整个过程,江若安的惨叫和呜咽从未停止,汗水浸湿了头发,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。
她真的好疼......